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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大道至简》幕后“愚公移山”军事谋略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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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节写的地理,这一节只讲策略。我自己读时,时时觉得《大道至简》一书写到末了,未见得有一篇古文精彩,只是这篇古文,愿细读的人并不太多罢了。

作者:周爱民【原创】 2007年5月1日

关键字: 企业管理 周爱民专栏 大道至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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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 端木长出山第四策:无中生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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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现在,端木长已经得到晋王的信任,他必然要找出个法子,来解决晋南的问题,否则是说破天也没用的。他面对的局面,是各各争利的战争;他能用的办法,不过是游说而已。
端木长游说雍国,看起来有点象政治上的“远交近攻”(也是三十六计之一),但事实上略有区别。因为端木长的主要目的,在于“衡势”。他并不打算交好于晋南,也不打算征讨晋南,他的目标只是使晋南的力量相对平衡,互相牵制或者消解,不来攻打晋国就好了。
  
端木长使雍去了,他代表是晋王的意思,他向雍王进言说:“跟我们一跟打邘国去吧,邘国好呀,有粮食有土地。”但雍王会答应吗?
其实雍王答应与不答应并没有关系,因为端木长真正要做的是“令京城宜往邘”。京城宜去邘国看来就没有用什么身份,因为这里说的是“往邘”而不是“使邘”。京城宜跑去跟邘王说:我从东边来啊,我看见雍国的人都热情高涨,等着你们跟晋国打仗,你们打疲了,雍国就好乘机来攻打邘国了。
注意这里京城宜没有什么身份,因此他就是一介草民。他不过是从东边(的雍国)路过,看到了这么一些现象,为邘国感到担忧,跑来通风报信来了——这看起来很合情合理。如果京城宜从晋国来,那么邘王就不免猜疑了。当然,即使如此,邘王也不会就信了这个草民的话。因此还是要打探的。果然,“未几,刺得晋人果欲助雍伐邘”。这里的“刺”,就是刺探。
所以,端木长出使雍国,要的并不是雍王答应攻打邘国;京城宜去报信,也不要让邘王真的相信。但是当邘王真的打探到一个晋的使臣已经在跟雍王谈联盟的事时,京城宜的假消息也就有了真的成份,而一旦邘王认为雍国要助晋国了,那么雍国也就非攻打邘国不可了。
  
端木长无中生有,促成了邘雍之隙。从此雍邘互制,瓦解了广野之盟的中坚力量。但是,原、苏等国还在一侧,他们还需要一个撤兵的理由。况且他们不撤兵,安知邘国会不会利用联盟的优势,先灭了雍,再举伐晋?
  
 
5. 端木长出山第五策:狐假虎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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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长接下来要解决原、苏这些小国。他所倚仗的,却首先是地理条件。
我们前面讲地理的时候,已经把原、苏、单等国标在上面了。大家会发现这几个小国家都不远,事实上他们也都不大。但在它们更往南的地方,有一个重要地方,就是洛阳——图上只标了“孟津”,洛阳在其,相距仅13公里,比孟县到沁阳的距离还短2/3。
洛阳是当时周朝的东都,是用来安定东方地区的王城。原、苏、单这些小国其实都是东都王城的“畿内封国”,也就是王城所属领地内的封地。当王城有危险时,他们是要保护王城安定的。因此原、单这些地方,其实都封给了与周王朝为亲近的家族或王室——苏国却并不是王室内亲,而是降国,在原地上向天子称臣的。
这其中最至近的,就是这个单国。单国的封王是姬姓,也就是周朝天子的亲族,在数百年间、二十余世为官。在许多事务上,周天子也要听单公的劝谏。因此,单公之重任,便在于安定像苏国这些小国,以及镇守东都。所以“愚公移山记”中才说“(单)公辅天子以定王畿”,说他是安定王城的,这与史实相符。
  
显然,以单公的职责来讲,他是不希望王城周围打仗。因为打来打去,总会有一家坐大,有一家坐大就会危及王城。王城周边,最好就是些小国家,随时可奉天子令调遗。如果换成了象晋这样的大国,那么随时就有兵发王城,挟天子令诸候这样的事发生。
所以端木长出使单国,就说了一句“若晋兵决意向南,则必贻天子忧”。单公立即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。晋国不想往南方打仗,打胜了天子要怀疑;打败了自己又吃亏。所以端木长就说:广野的战局已经危害了晋国的利益了,我们如果真要打,到时候单公也没法子交待的。
单公既是重臣,既是留在这里守家园故土的,那么自然能得了天子之助。周天子令出,原、苏这些小国便也不敢在王城里征战不休了。
  
单之小国,兵不足以征,将不足以守。端木长出使单国,用的是王城安危的名义,要的是单公与周天子的关系。单公假天子之威,所以原、苏从此不敢再盟,也不敢再伐。广野的局势,就再无忧扰了。
  
  
6. 端木长出山第六策:以饵啖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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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广野安定下来。晋王大喜,便要赐端木长的官了。按理说,端木长解了广野之危,愚公的事情也就算有了着落,不必要费心了。
但端木长却说:“虞国和魏国的危险还在旁边,所以说现在不过是苟安一时罢了。”这里面还有一层问题:如果虞、魏主动来打晋国,又怎么能保证原、苏这些国家不借机在广野分一杯羹呢?今日有天子之威撑着,哪天局势乱了,晋南既不还是麻烦?所以端木长看得还是长远:晋南要安定,不能偏安一侧,而要解了“左顾右盼”的劣势才成。
  
当晋王再次求计时,端木长说了一句经典的话:“邘王性疑,予故制之以诡。而虞王短视,犹待以饵啖之。”这其实就象今天的心理分析一样,端木长一言道出了前面“无中生有”计诈邘王的本实:如果邘王不疑,那么那个计策就不会有什么效果。同时,他也道出了虞王的弱点:短视。他的策略是“对短视者,就用眼前之利来蒙蔽他”。
接下来端木长“潜使”京城宜去虞国。潜使的意思,就是暗中派京城宜去。这样一来,京城宜有受命,却没有身份。没身份有没身份的好处:京城宜反而变成了虞国请出的说客,要来游说晋王了。
这是怎么做到的呢?
  
京城宜先给虞王说:打晋国,对虞国来说是无利可图的。因为大家都要抢的地方,就难于长久占领。要想长久占领,就得有足够充沛的兵力。然而“虞无一师之兵”,也就是连几千人的军队都没有,可见虞国之弱小。这一点点兵力,打胜了的时候,守不住;打败了的时候,又抵挡不住晋的反攻。因此,战争对虞国来说,是不利的。
这里京城宜就利用到了虞王的短视。简单的说:虞国现在兵少将寡,但如果在战争中争取利益,扩大地盘,那还是有机会由小渐大的。虞王短视,也就没有这种开疆拓土的雄心,所以不这样想,也是自然。
接下来,京城宜又说:“你现在帮魏国打晋国,其实是拿钱去资助敌人,让他来打自己。”接来下,京城宜又解释到:“晋国在虞的北面,于南而言,虞就象晋的脚一样重要;虞国在魏的北面,于北而言,虞就象魏的咽喉一样危险。”这个解释利用了中国地理条件中的“北高南低”的特点,因此当国家处于北面的位置时,是宜于南下攻伐的。所以呢,当晋国要攻打魏国时,虞就是要塞;当魏国要打晋国时,虞就是险关。
那么形势自然就明朗了:晋国必然要保护虞,而魏国必然要除去虞。既然如此,虞国现在的所为,不就是帮着外敌打自家人吗?
这下虞王就慌乱了。于是,他听从了京城宜的计策:跟晋合好,以魏为敌。
  
这里的虞王还是短视。因为一旦魏为敌,那么虞岂不成了晋的先锋?如此,虞常有战损,何来发展?没有发展,何来南图。况且一旦晋得以休憩,刀兵南向之时,虞岂不又成了危及晋国都城的咽喉?几百年之后,虞王受了晋王的厚贿,让晋王借道去讨伐南方的虢国,然而在回来的时候,却被晋王顺道灭了国。这就是短视者的悲哀之处了。
这个故事,我也写到了这篇文章里。“借道伐虢”的典故,变成了端木长料事如神的佐证。然而真是端木长料事如神吗?端木长就说了一句话:虞王短视,犹待以饵啖之。
看得到眼前的饵,看不到饵后的钩,短视者之所见,方寸之广,毫厘之远。然而兵无常势,“势”的变化,短视者何能得知。故而虞王看不到变化带来的后果,一厢情愿地认为跟晋修好,晋便会庇护于他。在我这篇故事里,只过变成了帮助晋国戍边守南的一个庸国;而在真实的历史中,虞王被灭了国,变成了晋王的奴隶。
  
  
7. 上者用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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构思“愚公移山记”这篇古文时,我就知道端木长是整篇故事中最精彩的人物。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,以及怎么能把他写得精彩。我只是自顾自地去写。
写完这篇古文时,我发现我为他花去了1/2的笔墨,而且他的出现,使得一篇原本讨论工程的文字,在这里变成了军事与谋略。而我,却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我的意思是,我不清楚到底有什么本质上的变化。
  
这篇古文定稿有半年了,我自己还在一再读它。京城氏所写的《观势》之十势,被我的一个同事经常念在嘴边。而我却一直在想,京城氏最后的一本书,却是《趋避》。势的用法,势的创生,却都是“趋避”二字可概含的么?
端木长站在一个运筹谋划的高度,他的眼界里并不是几车黄金的得失,也不是游说某国的成败,他看到的是局势随着他的运作而发生的变化。端木长时而进,时而退,显时国公将相也听从遣度,隐时行于各国而无人知其事。
我所见的端木方公,或借势,或造势,或顺势而为,皆是在势中取利。未见十势的形态,也未见趋势的法式,但端木方公总是游刃有余,尽在算中。
  
用势者,知势而用,知用而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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