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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顶网软件频道《大道至简》幕后“愚公移山”军事谋略篇

《大道至简》幕后“愚公移山”军事谋略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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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节写的地理,这一节只讲策略。我自己读时,时时觉得《大道至简》一书写到末了。这篇军事谋略,与工程全然无关。你可以把它当作做人、做事或者做事业的参考。

作者:周爱民【原创】 2007年5月1日

关键字: 周爱民专栏 企业管理 大道至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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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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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节写的地理,这一节只讲策略。我自己读时,时时觉得《大道至简》一书写到末了,未见得有一篇古文精彩,只是这篇古文,愿细读的人并不太多罢了。
这篇军事谋略,与工程全然无关。你可以把它当作做人、做事或者做事业的参考,对于做工程,却没有什么意义。


顺便说,我没有读完过“三十六计”,我自己也不并是什么高明之士。所以,这些策略高妙与否,并不重要,也无佐证。读的人自作自想去便好了。

1. 端木长出山第一策:藏器待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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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京城宜见晋王把公输同关了起来,要问死罪,急急地跑回来求计于端木长。一方面,他说公输同获罪,是当年两家的老爷子没有阻拦工程实施而犯下的错。这被端木长一顿批驳,说先辈人这样决策,以及今天公输同判有罪,都是世局变化的缘故,因此不要妄议先人的得失。况且,端木一家早就把钱财分散了,而这个目的,正是为了今日能用上它。
京城宜一听当然高兴了,但还是没明白其中的端倪——当日藏钱与今日用钱,以及搭救公输同有什么关系呢?
  
端木氏藏钱之时,是为了避祸。谁都知道端木一家是靠着愚公挖山起的家,而且也是愚公家族的支持者。话说树大招风,等到愚公一家有祸时,端木一族必然大受牵连。追根求底地查起来,要挖路的、要扩建的,还都是端木氏的肇因,同愚公一样定个死罪,也不为过。但反过来,如果端木一家无钱无权无势,等到公输同都封了大官了,端木家却只留下了吃饭的家底儿,估计也就没人来找事了。因此端木氏将钱财分散到各地,从而“富而不显”,是为避祸。明知大祸将至,明哲而保身,谋定而后动,至少算个聪明人。
  
而接下来,端木长又说藏这钱是为了今天来救公输一家,这救又是什么救法呢?是晋王下令要杀,你送上金银人家也不稀罕,说不定还招来罪祸。因此钱尽管是要用在救公输同身上的,却不是行贿受贿这样简单。固而这时端木长开始在冀、鲁、燕、齐这些藏钱的地方奔走,但却没有人知道他在干什么。
端木长还在等待一个时机。什么时机呢,也就是“(晋)王三伐广野,未果”——晋王数次发兵去征讨广野,却搞不定,这才是端木长要的机会。这个机会有什么特点呢?首先这时晋王的锐气受挫,急需解决广野的问题,因此听得进良言;再则数伐广野,军需财力都噬待补充。这种情况下,端木长赠金资军,才有价值,也才最为有利。
  
即使如此,端木长也不能送去十车黄金、三军之甲,然后就说:“晋王,你放了公输同罢。你若不放,我这些东西就不送了。”换作商业经济的社会,或许还行得通。但放在那个时代,这种逼宫的事,是做不得的。果然,当端木长献上黄金、甲胄,紧接着说“公输一家不是存心通敌,希望能宽恕他”的时候,晋王只消一句“你就不怕我也责你通敌吗”,就几乎将端木长陷入死局。
这时,我们才看到端木长藏金的真实价值。端木长说:“如果我通敌,那么我又何必来资助晋国的军队呢?”这一步最取巧的地方在于:现在晋国打了败仗,我还来资助晋国,那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我是在通敌呀。——退一步来讲,如果端木长在晋国打败仗之前就拿出来些东西来,就未见得有这个效果了。
这才是端木长“藏器待时”的真实目的。这个目的就是在这种局面下先求保身。因为如果不能先洗脱自己的“通敌”之疑,那么还未能使公输同免罪,自己便要先被砍头了。所以端木家的黄金,其实并不是直接用来救公输同,而是先用来正言正身的。
果然,晋王神情稍见缓和(意稍懈)。
  
 
2. 端木长出山第二策:授人台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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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六计里都是制胜之策,或是败中求胜,或是取势求胜,但是没有一个法子让别人占得便宜自己又不吃亏。
这看来起是兵家之忌。因为打仗嘛,总是趋利的,哪能便宜了别人。但如果你让端木长用三十六计的法子跟晋王干仗(如果那会儿有这三十六计的话),最终掉了脑袋的一定是端木长。因为晋王就是晋王,跟晋王谋利,可以称勇,但未见得是智。
  
我们看看端木长“正言正身”后又是怎么干的。他先用了“自相矛盾”这个故事,来说明两个事物之间的冲突,并不是事物本身导致的,而是出自参与者的主观判断或假设。因为矛、盾自已并不相攻,是你自己要让他们相互击打,这才成了解不开的问题。端木长据此推论出“广野者,取道而伐,据关而守,若守若攻,唯在王尔”。也就是说,广野挖开了,也可以是有利(于晋国讨伐别国)的。但这个有利与无利,全在于晋王对这件事的判定或者假设。
接着,端木长又设下了一个陷井。他说:大王今天因为他而烦恼,明天则可能因为他而欢喜。那么如果你今天杀了公输同,今后又怎么来奖赏他呢?换而言之,如果你以自已的喜忧来论赏罚,那就不是一个好的君王了。
这个陷井有两个目的。一方面看晋王如何解决这个反诘,另一方面则给晋王留下了一个台阶。这个台阶是:如果你放了公输同,反倒会是一个不以喜忧论赏罚的明君。
显然,这种局面下晋王放了公输同也是可以的。但是,晋王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因为他其实也发现了端木长的论辩中的问题:如果不以当下之事来论得失,那么就无所谓得失了;如果不以当下之事来论赏罚,那就没法论赏罚了。——很显然,看起来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但如果这样治国,那么杀人者也可以无罪:安知被杀者明日是否犯下更大的罪恶?
所以晋王就只问了一句:不审察于此时此事,那么刑法又有什么用呢?又或者此时没有战争,那么甲胄的作用就不存在了吗?
显然,晋王并不想顺着端木长给他的那个“不以喜忧论赏罚的明君”的台阶下来。因为顺着那个台阶下来,他反倒是做了一个被人忽悠的傻子。晋王抬出法典,意在说法典便用来治“此时之罪”,便如同甲胄用来防“它时之敌”一样,不因为时效而度有无。
  
端木长这时说出来的话,便有些讨价还价的意思了。他说:那是你不会用,要不然让我来试试,如果我不拿甲胄就搞定敌人,那你也能不拿法典来治公输同的罪吗?——哈哈,话的意思是这样子,但端木长说话却是客气得多了。他说“惟在用法而已”,便先设了一个台阶,就象是说,法典是人制的,也是人用的,用得不同便效用不同。
这个台阶看起来好象没有开始那个台阶漂亮。但这也是一个台阶,它的第一重要之处在于,这时正好需要这个台阶:晋王急需解决广野的战争问题。第二重要之处,则在于这个台阶出现的位置,是在一个论辩的后面。就如同说我们在讨论问题,你总要给我证明自己的论点的机会吧。这便成了晋王给端木长的一个机会。原本是端木长跟晋王讨价还价的事,换了一个场景,便可以看着晋王有胸襟气度,让端木长来证实他的观点。
所以事实上这个台阶比刚才那个台阶更高明。第一个台阶是给傻子的,第二个台阶则是给聪明人的;第一个台阶是给那个见眼前之利的,第二个台阶则是给谋治国之术的。
  
晋王是聪明人,杀个公输同有什么用呢?解决晋南的问题才是关键。公输同有可杀之罪,也有不杀之理,何况端木长不但给了“不杀之理”,还给了“不杀之利”。
于是,“王诺”。
  
 
3. 端木长出山第三策:借势谋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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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刚才说的“授人台阶”,是造势之策,用在二者取利的场景里。但接下来端木长的问题是他还是一介草民,人轻言微,做事时必有所碍。而且,他要做的事是不以兵戎而弥战端,这个事用鼻子想也能想出来:是游说。但人家一国之君,三军之帅,岂能随便由你游说去了?
这话其实也不全对,因为那时也有一介草民跑去自荐,而后被委以重任的。但这取决于你要做的是什么事,端木长在这里要做的事(具体的事下一小节再讲),就需要一个合适的政治身份。
  
端木长这次不再象前面准备黄金、甲胄那样秘密行事(无人知其事),他直接向晋王陈述说:“你在曲沃定都,是要镇守西边,而广野却象犄角一样远在东边。但你去东边讨伐广野,西边的虞、魏这些国家又来骚扰你,这是你不能取胜的根源。”这一番话一针见血,很见军事根基,我们前面花了一大堆文字来讲军事地理,其中一半便是为了说清楚这句话。简单的说,就是“左顾右盼”,所以打不胜。端木长这番推论的目的,是要推出一个结果:打不胜就先不要打。只有这个条件先成立了,他后面的“游说”才行得通。
晋王果然认可。接下来端木长的计谋,便是说在邘国的更东边有雍国,“与其交好,以共谋邘”,那么晋国就安全了。这里的关键,并不在于这个计策本身有多好,因为其实没有谁能一下子就听晋国的话,一起去打邘国,所以“游说得成不成”还很不好说。但“游说”则是必然的。
游说之势一旦形成,端木长可以顺理成章地拿到一个身份:使臣。在这一策上,端木长所谋的,未必是某个计谋得到晋王的许可,而是形成游说的形势,并合理的出使雍国。因为使臣是国与国交往的代表,使臣出面是代国而言事,这是至关重要的。
  
端木长借势谋子,所谋的不过是“使臣”的这个身份。那么这个身份又有什么用呢?
  
 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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